[1]王俅:《嘯堂集古錄》(二冊),《金文文獻集成》(第9冊),香港明石文化國際出版有限公司,綫裝書局,2004-2005年。
[2]裘錫圭:《甲骨文中所見的商代農業》,《古文字論集》,第178—179頁,中華書局,1992年8月。裘錫圭:《讀逨器銘文札記三則》,《文物》2003年第6期,第75頁。
[3]薛尚功:《歷代鐘鼎彝器款識法帖》63、71,《金文文獻集成》(第9冊),43、47頁,香港明石文化國際出版有限公司,綫裝書局,2004-2005年。王俅:《嘯堂集古錄》(二冊)78、81,《金文文獻集成》(第9冊),161、163頁,香港明石文化國際出版有限公司,綫裝書局,2004-2005年。王黼:《博古圖錄》(三十卷)22.14,《金文文獻集成》(第2冊),174頁,香港明石文化國際出版有限公司,綫裝書局,2004-2005年。
[4]張亞初《殷周金文集成引得》,14-15頁,中華書局,2001年7月。
[5]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:《殷周金文集成釋文》(第1卷),第246、253頁,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,2001年10月。
[6]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:《殷周金文集成(修訂增補本)》(第1冊),第332、345頁,中華書局,2007年4月。
[7]吳鎮烽:《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》,28冊539頁、29冊396頁,上海古籍出版社,2012年9月。
[8]董蓮池:《新金文編》,中冊1949頁,作家出版社,2011年10月。
[9]郭沫若:《兩周金文辭大系圖錄考釋》,207頁,上海書店出版社,1999年7月。
[10]江淑惠《齊國彝銘彙考》,42頁,國立台灣大學出版委員會,1990年6月。
[11]王寧:《叔夷鐘鎛銘釋文補釋》,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論文。2012年9月3日。http://www.gwz.fudan.edu.cn/SrcShow.asp?Src_ID=1921。
[12]董蓮池:《新金文編》,中冊1468-1473頁,作家出版社,2011年10月。
[13]參看張守中:《睡虎地秦簡文字編》,161頁“夭”字條、173頁“沃”字條、207頁“鋈”字條,1994年2月。
[14]鍾柏生、陳昭容、黃銘崇、袁國華編:《新收殷周青銅器銘文暨器影彙編》,470頁,藝文印書館,2006年4月。
[15]吳鎮烽:《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》,第4冊172頁,上海古籍出版社,2012年9月。
[16]王輝、程學華:《秦文字集證》,21-22頁,藝文印書館,1999年1月。
[17]《秦文字集證》圖版14、《新收》632等把“D”摹作“”,即把人形腰部上的那一斜筆誤摹作一橫筆。因此A、B正面人形腰部上的那一橫筆也可能本是一斜筆之誤摹。
[18]參看吳振武:《趙十六年守相信平君鈹考》,《第三屆國際中國古文字學研討會論文》,397-414頁,1997年10月。
[19]李學勤主編:《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(貳)》,中西書局,2011年。
[20]林澐:《“夭租丞印”封泥與“夭租薉君”銀印考》,載《揖芬集:張政烺先生九十華誕紀念文集》,363-366頁,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,2002年5月。收入《林澐學術文集》(二),182-185頁,科學出版社,2008年12月。
[21]陳松長:《馬王堆簡帛文字編》,415頁,文物出版社,2001年6月。
[22]大徐本作“从金、𣵽省聲。”
[23]《說文》:“黃,从田、从炗,炗亦聲。炗,古文光。”《說文》對“黃”的字形分析雖誤,但能說明“黃”、“光”音近。
[24]關於“銧”字的釋讀意見,諸家之說參看程鵬萬:《番中(仲)戈銘“白皇”研究》(未刊稿)。
[25]蒙沈培先生告知,初稿誤認爲“鐈良”、“鋈黃”是定語後置的結構。
[26]黃錫全《介紹新見秦政𤔲白喪戈矛》,《社會科學戰綫》2005年3期155頁。
[27]董珊《珍秦齋藏伯喪戈、矛考釋》,《故宮博物院院刊》2006年6期108—109頁。
[28]取子敄𣪌鉞(《集成》11757)“於取(鄒)子敄𣪌鑄□元喬”之喬,我們認爲亦當讀爲鐈。
[29]《秦文字集證》22頁。
[30]滕壬生《楚系簡帛文字編》增訂本,886頁,湖北教育出版社,2008年10月。
[31]林澐:《“夭租丞印”封泥與“夭租薉君”銀印考》,載《揖芬集:張政烺先生九十華誕紀念文集》,363-366頁,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,2002年5月。收入《林澐學術文集》(二),182-185頁,科學出版社,2008年12月。
[32]季旭昇:《說文新證》,799頁,福建人民出版社,2010年12月。
[33]董蓮池:《古文字無傾頭形“夭”字說》,《古文字研究》第26輯,491-495頁,2006年11月。
[34]陳劍:《甲骨學》課程授課內容,2009年下學期。
[35] 古文字中另有“”、“”類形,郭永秉先生釋作“要”,“”類形在腰部的位置画一个圈,郭先生指出應看作指事符號(郭永秉:《談古文字中的“要”字和從“要”之字》,《古文字研究》第28輯,108—115頁,中華書局,2010年10月)。陳劍先生告知“”類形下部之“”雖然也是爲“要(腰)”字造的,但“”類形上部往往都有目形,整個字形可能另有本義。
[36]參看王恩田:《陶文字典》, 134頁“”字 ,齊魯書社,2007年1月。
[37] 東周金文中有一個作“”、“”(參看施謝捷:《吳越文字彙編》112-113頁,江蘇教育出版社,1998年8月)等形的字,它們在銘文中皆與金屬有關。研究者一般釋作“夫”,讀爲“”;施謝捷先生改釋作“夭”,讀爲“鋈”(《吳越文字彙編》548、589頁等)。此類字形在人形腰部沒有指示符號,應非“夭”字。又比較王子午鼎“㝬”字作“” (《新收》449)、“” (《新收》446)、“ ” (《新收》444),我們認爲“”、“”類形舊一般釋讀作“夫()”應可信從。
拙文承蒙沈培先生、陳劍先生審閱指正,謹致謝忱。